
文案 | 易幸
编辑 | 南枫
《生万( wàn)物》一连更新三集,每次都( dōu)让剧迷忍不住惊呼“太快( kuài)了”。
确实,这部剧的节奏实( shí)在是快得飞起,就说最新( xīn)的剧情,信息量实在是太( tài)大。
宁绣绣在怀胎七八个( gè)月的时候,还下地干活,结( jié)果在地里就小产了。


这次( cì)流产吓坏了大脚家人。
只( zhǐ)不过没想到,最能共情的( de),还得是婆婆,只有她始终( zhōng)守在宁绣绣身边。
后悔不( bù)该让宁绣绣下地干活,哭( kū)喊着“让俺闺女遭罪了”,看( kàn)起来似乎真把儿媳妇当( dāng)成亲闺女了。

而宁苏苏第( dì)一时间回家要了鸡和粮( liáng)食,就连银子都从娘家拿( ná)了点口粮。
两个女人急忙( máng)赶来,表示要给宁绣绣补( bǔ)补,大脚爹第一时间接了( le)过来。
只有大脚,坐在院子( zi)里,还说着“不能要你们东( dōng)西”。

宁苏苏气得又给大脚( jiǎo)一顿怼。
其实不管宁绣绣( xiù)怎么说,大脚作为丈夫,都( dōu)不应该让妻子大着肚子( zi)在农田里劳累。
绣绣的公( gōng)婆至少都在后悔,而大脚( jiǎo)似乎还沉浸在孩子没了( le)的痛苦之中,竟然都不守( shǒu)在妻子身边。

或许是命运( yùn)的安排,傻挑生下了个男( nán)孩。
只是傻挑既不知道喂( wèi)奶,又不会照顾孩子,而铁( tiě)头就更别提了,娘俩自己( jǐ)活着都难。
没想到孩子竟( jìng)然与绣绣两口比较亲近( jìn),在小说中,宁绣绣最后也( yě)将这个孩子收养在自己( jǐ)家了。

只是正值灾年,家里( lǐ)有地的农户,也只能省吃( chī)俭用勉强过活,没有地的( de)就只能等死。
果然,封四的( de)妻子,就活生生被饿死了( le)。

其他地区逃荒的灾民,路( lù)过村子,恨不得直接闯进( jìn)农户家里打杂抢烧。
只要( yào)能塞嘴里,都给抢个精光( guāng)。
大脚家能供两口稀粥,对( duì)大批灾民也只能束手无( wú)策。

没办法,对于穷人来说( shuō),能填饱肚子就已经能谢( xiè)天谢地了。
即使要付出身( shēn)体、毁掉清誉,只要自己和( hé)家人能活下去,一切都能( néng)忍。
对此,剧中有一个人应( yīng)该最能感同身受——
银子。

为( wèi)了减轻家人的负担,重病( bìng)在身的母亲,在某个晚上( shàng)想要自我了结。
银子晚上( shàng)回到家,看到的就是哀嚎( háo)的父亲、没有意识的母亲( qīn),还有哭个不停的妹妹。

于( yú)是,银子找到宁学祥,提了( le)不少要求。
他要宁家每半( bàn)个月给家里供口粮,还得( dé)一直帮母亲抓药,代价就( jiù)是自己的身体。
而在宁学( xué)祥看来,他本身就好色,正( zhèng)好有人上赶着找来,他反( fǎn)而做了件好事。

所以,宁绣( xiù)绣在银子成婚当天,直接( jiē)拦下喜轿,苦口婆心劝银( yín)子。
而银子,却直白地表示( shì),自己无论再怎么努力,也( yě)凑不上六张嘴,只能靠自( zì)己换取家里人填饱肚子( zi)。

所以,在全村人的唾弃下( xià),银子还是嫁给了糟老头( tóu)子。
不过从他们成婚可以( yǐ)看出,“老少配”夫妻的矛盾( dùn)根源只有两件事。
其一,是( shì)“性”。
导演虽然拍得比较隐( yǐn)晦,可镜头衔接却极为巧( qiǎo)妙。
这边是傻挑要生了,她( tā)疼得手拍床,发出几声“啪( pā)”的动静。

紧接着,就是银子( zi)的成婚之夜。
在淅淅索索( suǒ)与女人小声哼喊的响动( dòng)中,糟老头子反复大声质( zhì)问“谁拿走的”,并辱骂其“不( bù)要脸的”。

随后又问银子是( shì)不是铁头,以及“你俩是不( bù)是先干了”。
说实话,这其实( shí)都已经算不上“暗”示了,懂( dǒng)的都懂。

而在来找宁学祥( xiáng),表示自己要嫁给他之后( hòu),坐在门口传闲话的人,其( qí)实都看到银子是与宁家( jiā)下人一起离开的。
也是当( dāng)天,银子又找到了铁头,两( liǎng)个人直接在草垛里睡了( le)。
尽管导演省略了过程,可( kě)发生了什么,观众已经非( fēi)常清楚了。

所以,糟老头子( zi)发现的,其实就是银子已( yǐ)经没有了清白。
而银子竟( jìng)然也不藏着掖着,她就这( zhè)样穿着肚兜直接在屋外( wài)拿了个棍子,告诉宁学祥( xiáng),要么打死她,要么放她走( zǒu)。


而老头子气到直叫唤,直( zhí)接就将银子撂倒了。
镜头( tóu)中银子只露了一只脚,画( huà)外音传来的是银子的惨( cǎn)叫。
紧接着,镜头接到正在( zài)生产的傻挑。

实际上,在原( yuán)著中,这一夜简直是银子( zi)的噩梦。
她的惨叫声,让邻( lín)居听了都直起鸡皮疙瘩( dā),老头是如何糟蹋小姑娘( niáng)的,观众或许很难想象。

其( qí)二,是“钱”。
其实宁学祥发现( xiàn)银子没了清誉,也是气自( zì)己花这么大价钱,竟然换( huàn)了个被人睡过的。
而银子( zi),本身就是为了经济上能( néng)充裕一些。
第二天,银子就( jiù)换了身好衣服,带了好些( xiē)吃食,以及新的布匹回到( dào)了娘家。

在我看来,未必是( shì)真的新婚第二天就回娘( niáng)家。
导演只不过想展示的( de)是,这些东西,其实都是银( yín)子用睡觉换来的。

而后,银( yín)子怀孕了。
不用多说,银子( zi)显怀明显,肯定月数不小( xiǎo)了。
而这时,她的父亲找上( shàng)门来,表示家里已经没有( yǒu)口粮了,还有舅舅一家三( sān)口来逃难,实在是不够吃( chī)。

而银子这么大的肚子,明( míng)显已经好久没有与宁学( xué)祥亲密了。
她不情不愿,当( dāng)然也并不想就这样,来换( huàn)粮食。

费大肚子被宁学祥( xiáng)怼回去后,糟老头子还是( shì)比较心疼银子和儿子的( de)。
他哄着银子,希望她回去( qù),别让风吹了肚子。

随后,他( tā)又表示等银子的舅舅走( zǒu)了之后,继续给她娘家供( gōng)口粮。
让人没想到的是,他( tā)手里拿了个碎布条,直接( jiē)往脖子上一缠,让银子牵( qiān)着他走。


这里的错位镜头( tóu),看着就像宁学祥在门口( kǒu),就跪下求银子牵着自己( jǐ)往家里走。
如此明目张胆( dǎn),可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( le)。
银子撇了一把手,看也不( bù)看她转身就回屋了。
好家( jiā)伙,给老头子训成汪汪队( duì)了。

回到家,银子一声不吭( kēng)就大着肚子侧躺着。
宁学( xué)祥看她不吃不喝,只能同( tóng)意给费家送粮食。
听到这( zhè)句话,银子终于坐起身,正( zhèng)眼看了宁学祥。

不过她还( hái)是没主动拿碗,一个眼神( shén)瞟过去,竟然示意宁学祥( xiáng)把碗端过来。
老头子见状( zhuàng)自己都乐了,他一边嘟囔( nāng)着“俺真是让你拿到七寸( cùn)了”,一边乖乖把盘子端了( le)过来。


银子淡淡地尝了口( kǒu),又把勺子放下,嘴里蹦出( chū)一个字:烫。
果然,糟老头子( zi)还真舀起一勺粥,放在嘴( zuǐ)边吹了吹。
太强了,都给抠( kōu)门老头子“训”成这样了,热( rè)气是吹没了,可银子真不( bù)嫌老头子有口臭吗。

结语( yǔ)
显然,在宁学祥与银子的( de)日常相处中,可以看出这( zhè)对“老少配”就是由“钱”与“性( xìng)”组合到一起的。
银子需要( yào)老财主深厚的家底,终于( yú),自己不用努力还能养活( huó)吸血鬼一般的家庭。
而宁( níng)学祥,又贪恋银子的年轻( qīng)肉体,甚至平时玩的花样( yàng)还不少,就这样被银子死( sǐ)死拿捏了。
最后俩人还真( zhēn)生下了个儿子,60 岁的老头( tóu)子竟然身体还真不错。

不( bù)过依附于别人,终归无法( fǎ)安稳过一辈子。
宁学祥的( de)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( le),只要宁家一倒,银子短暂( zàn)几年的富裕生活就如泡( pào)沫般瞬间幻灭。
在这吃人( rén)的时代,费银子注定只能( néng)成为牺牲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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